驀然花醉,千漪於凝。
 
 

【維勇】差異

❄20170429 YOI ONLY認親文

❄關於習俗的那些小事



那些生活的差異,最終都成了我們無法戒除的習慣。


    打從同居以後,勝生勇利常常對於一起生活這件事情感到無所適從。

    他們的感情依然很好,可是某些時候總是會因為一些小問題而爭吵,有時候是習慣,有時候則是習俗,曾經他覺得自己的脾氣已經算是非常好,但他們現在可不僅只是朋友的關係,相處永遠都是最難的,從沒談過戀愛的勝生勇利直到將近二十五歲才漸漸明白這個簡單的道理。

    例如維克托總是沒有習慣在吃完飯後馬上清洗碗盤,總是堆了幾天以後才一次整理,明明也是個對生活要求到不行又有點潔癖的人,要不是因為俄羅斯的氣溫低,食物腐敗的速度沒有那麼快,勝生勇利還真不懂這俄羅斯人怎麼還沒被這樣糟糕的生活習慣的弄出一身病。

    他現在正套著塑膠手套清洗維克托剛才吃完燉菜的陶碗,因為天氣冷的關係,他也就不客氣地開了熱水沖洗餐具,一來是不容易凍傷,二來也能比較徹底地清潔油垢。

    維克托還會和馬卡欽一起睡在厚厚的地毯上,然後把地毯弄得皺巴巴的。

    很多事情最初可能只是生點氣就過了,但把這些事情累積起來以後會不會爆炸勝生勇利自己都沒把握。

    就在他將最後一個碗盤收回櫃子上時,勝生勇利不小心打翻了維克托昨晚忘記放回架上的鹽巴罐,連蓋子都沒有蓋緊,使得鹽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後全數撒了出來。

    那聲音有點大,在聲響落下後原先抱著馬卡欽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維克托也連忙趕了過來瞧瞧狀況,只見他微微張開了嘴,一開一合地對上勇利看上去十分不滿的表情。

    「維克托,我早說過東西用完要歸位——!」

    勝生勇利話都還沒說完,一把鹽就從他頭頂落了下來,只見維克托手上抓了一大把白色晶體灑到他頭上,這樣的行徑理所當然引來他的不滿,原先就已經有些不悅的心情在經過這把鹽的洗禮後不僅沒有降溫,甚至到達了沸點。

    「你在做什麼!」

    勝生勇利朝他大吼,音量是連他自己都沒聽過的駭人。

    這些日子以來因為習慣不同的關係已經把他搞得筋疲力竭,收拾殘局的時候還要被這個大男人惡作劇,他當然沒那樣的好脾氣忍住不發火。

    被吼了一聲的維克托顯然也還沒搞清楚狀況,還沒撒完的鹽巴在他手裡已經有些被手汗浸濕,有些黏呼黏呼的。

    「在俄羅斯,把倒掉的鹽巴撒在頭上是習俗啊……」他有些委屈卻又不明所以地繼續說:「鹽巴是很神聖的,打翻了以後撒在頭上是為了驅邪避凶。」

    一旁的馬卡欽同時叫了一聲,抖落方才也落在牠身上的鹽。

    「啊……?」

    這會倒是勝生勇利愣住了,但他想起確實維克托有和自己說過鹽巴之於俄羅斯人有多麼重要,他想在這種事情上面維克托應該也不至於和他開這種玩笑,所以看來真的˙是自己誤會了對方。

    「勇利超過份的,對吧馬卡欽。」

    維克托像是不嫌事大一般還找了馬卡欽安慰自己,這讓勝生勇利更加困窘,也只能先開口道了歉:「對不起,剛剛是我太兇了。」

    他想維克托也是沒有生氣的,但還是忍不住多說了對方兩句提醒下次用完任何東西一定要馬上檢查是不是已經收好然後馬上歸位,畢竟一起生活,勝生勇利總是希望他們能夠好好的配合對方。

    在收到勇利的道歉後,維克托也馬上像個沒事人似地替他撥掉髮絲上細碎的調味料,還忍不住湊上去親了親,有點鹹。

    「吶,維克托。」

    勝生勇利也不是那種會因為這樣就賭氣的人,加上對方也已經表示過歉意,他當然不會追究,但還是彎下腰拾起一搓鹽就往維克托亮銀色的髮旋抹了下去。

    「勇利居然搞偷襲,太狡猾了!」

    室內頓時充滿了兩個大男人的笑聲,他們幾乎是撲到對方身上使勁地用散落的鹽巴沾滿彼此的臉,那也許就是他們在適應彼此習慣的一種方式吧,下次如果又弄倒鹽罐,勝生勇利絕對會記得先灑一把在維克托身上的。



fin.

30 Apr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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